他断臂的疼痛都被暂时压下, 他松开捂在断口处的另一只手,好让其他人把伤口看得更清楚。与此同时,他高声喝着想要坐实这个罪名:“诺兰奥伦多!你想杀害兄长吗!”
宜青按下西里尔的枪,看着断臂的血人道:“不。”
莱斯曼面露得色, 尤其是听到宜青命令军医替他止血包扎之后。他看向开枪的西里尔, 对方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他的眉头不满地一跳:“那就是他自作主张了。诺兰,你要包庇一个杀害兄长的凶手吗?”
宜青笑了笑:“他叫西里尔。”
莱斯曼不耐道:“我没兴趣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开枪的人在他看来是胞弟准备好的替罪羊,所以他只关心这只替罪羊会怎么死。
“是我见过最好的机械师。你身后的几门火.炮和枪支,都是他设计的。”宜青道,“你觉得这样一个人,如果想要瞄准你的心脏, 会失手吗?”
莱斯曼狐疑地看着他,自以为想明白了这是狡辩的话,狠狠道:“也许他没那么大胆子!”
“不,他有。”
宜青指了指他的心脏,要是西里尔有意瞄准那里,莱斯曼的胸前早就炸出了一朵血花。隔空而来的寒意让莱斯曼不自在地耸起双肩,似乎这么做胸口就可以离那两人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