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宜青拍了怕他的后背,没被躲开,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离开。
弈炀背对着他,把头深深埋进了胸口。他听过对方和仙界的天帝交谈,今日也见到了他和其他仙子说话,每一次都惜字如金,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只有对他是不一样的。他会给他讲娘亲的事,会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虽然语气还是冷冰冰的,但夏日盛在碗中镇暑的碎冰和雪山顶经年不化的坚冰还是有所区别。
弈炀为这种区别对待而感到雀跃,几乎快要笑出声来。他咬紧牙关,身子轻轻颤了颤,好像经由颤抖就能把笑意发散而出。
当对方去而复返,再次询问他哪不舒服时,他终于笑出了声。
不过很轻,不能让对方听到。
也许是挽微或她座下那只白狐将他们在荒山修行的消息透露了出去,接连几日他们都“偶遇”了不少仙界中人。
那些个仙君、仙子说着是来荒山采药、修行、访友的,可实际上他们到底为了什么而来,宜青和弈炀都一清二楚。
有的或许昔日与长缨有隙,见到弈炀便冷不丁刺上几句,说的无外乎是仙界清净地容不得妖兽放肆。有的则和度华不对付,借着见见长缨之子的名头来给他找不痛快。剩下的多半是出于猎奇的心理,在仙界的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