佼者,他科举未曾高中,转而投入广陵王帐下做了无名幕僚。当初利用先帝对戚家的猜忌、为广陵王谋得江南数州兵权的,便是这位看起来提不动刀兵的宋夫子。
“久闻大名。”宜青道。
两人视线甫一交汇,宋渠清便低下了头。这位年纪轻轻的皇帝和他料想的很不相同,生得唇红齿白有若好女,但望着他的眼中却并非单纯不识世事。这和他从眼线出探得的大相径庭,如果他没看错,对方的眼中分明是隐藏的仇恨。
他和小皇帝未曾谋面,何谈仇恨?
“见过陛下。”宋渠清心中的思绪千回百转,盘算着如何开口,给皇帝留下一个好印象,以便替广陵王牵条线。
宜青冷笑一声,折身进了殿中,片刻后抱着寒水刃而出。桓殷与宋渠清面面相觑,俱是不解他的用意。
“宋夫子,你且上前两步,朕有话与你商量。”宜青按着刀鞘,面带微笑道。
宋渠清上前数步,谨慎地在刀刃能递及的地方停下脚步。
“宋渠清。”宜青陡然抽出了利刃,声音低柔,“朕代戚家同你道声别。”
戚家!
宋渠清暗道不妙,但已来不及阻止。宜青将利刃反手指向自己,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寒水刃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