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我中午跟着皮皮达去镇上的时候听到一些消息,有人讲叛军都快攻破图塞了。那些叛军的投石机就如夏天的冰雹,而邦王的亲卫队就像田里的庄稼......”是库纳颤抖的声音。
巴利打断他,“罪恶的亚格拉斯,必将被帝军铲平。这些谣言你不要听信。”
“可是帝军已经到了西边的拉贾斯坦,顾得上我们东边吗。”
“终会回来的。我听卡布尔镇长说,帝军在拉贾斯坦取得节节胜利,亚格拉斯这个逆臣只是拉贾普特纳人的棋子,妄图分散帝军。等帝军拿下西边,他就是待宰的公鸡,蹦哒不了两天啦。”
库纳仍是忧心冲冲,“可我们的邦王行吗?咱们邦的男人没几个上过战场。”
巴利看不起库纳的德性,口气也变得傲慢:“库纳,六年前我们刚刚归顺圣明的阿克巴大帝时,我曾叫你一起去当雇兵,你怕死不敢。现在,我的日子你也看见了,后悔了吧?今天你还是怕死,不过,这可由不得你了。”
库纳开始还呵呵笑着,默认自己本来就是孬种。他的脾气从来只敢冲着夏尔发,在外面永远是只温顺的小绵羊。若是有人踩到了他的底限,他能做的就是把底限再次放低。
可是听到后面,他大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