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枫边说边躲,帕丝塔伸出来的爪子次次扑空,她又是弯腰又是遮脸还算知道羞耻。眨眼间,夏枫已经窜到了那位大姐的身后。
“谁说没有吃的?”昆陀一气之下把帕丝塔吃剩下的半只鸡腿摔出来。
大家正欲骂夏枫无理取闹。就听她嚷道:“这是帕丝塔......”
众人听毕夏枫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陈述。
“啧啧啧,刚怀上就不用下地,还单独跟男人们先吃。”
“昆陀.巴利这种男人当家,一切都乱了套。”
“是啊,被妻子压得死死的。”
“嘘!她是达尔尼管家的亲侄女。”
不知谁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吵杂声马上变得稀稀落落,渐渐没了音。
夏枫唾弃一句,再次喊道:“达尔尼管家,他今天一早就来催我们下地。我好不奇怪,为什么他没去打仗?为什么我们下不下地要他管?咱们巴利家可没种老爷家的地啊。”
昆陀的脸黑得不能再黑,死抠桌沿的右手却悄悄放开了。
什么叫“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些妇人们失去丈夫的不满立时压制住了对达尔尼的畏惧。
只要夏枫起了头,自有个性刚强些的妇人出声附和。明知道达尔尼不合规矩,竟没一个人敢说,但大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