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耳朵,用力搓了搓。他看着远处望不到头的泥泞路:近了,近了,终于到家了。一张脸恶心无比,被炮弹片炸得面目全非。
“丑汉子,赶紧点别磨蹭,眼看这雨要越下越大,早点赶到前面村子休息整顿。”
“是的大人。”他使劲从沙哑浑浊的嗓子里说出这句话,一挥马鞭,哒哒哒地跟上前面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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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枫进屋,看见威尔辛坐在蒲团上等着她。
“太太,逃兵一般会怎么处置?”
威尔辛没想到她一开口就问这个奇怪的问题,回道:“称呼我们吠舍家族的妇人为太太要被人笑话的,都跟着巴依叫我姐姐吧。”
换成前世,10岁的孩子叫二十岁的女人为姐姐也不过份,夏枫很自然就接受了。
威尔辛告诉她逃兵全家都要被处以火刑,也就是把人装在藤条做成的篮框里,活活焚烧成灰。
全家!夏枫猛然想到,曼尔没有带着她女儿。
这时小塞吉正吧即着嘴巴开兴地吃着奶,瞅见夏枫在看他,他吐掉“饭碗”直朝她笑。
娜玛嗔道:“这坏家伙,前几天把他饿坏了,刚有两天饱奶吃,就又开始调皮了。”
夏枫忙掩饰心里的悲伤:“我去看看娜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