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
唐轩之也是够豪放的,直接说道:“我没回家就是因为你。”讲得面不改色,就像穿衣吃饭一样随便。
反倒让夏枫这个老瓤嫩皮的姑娘无法再问,谁说古人含蓄的?现代人都招架不住啊,乖乖回房抹药。
萝呼多被夏枫背上的伤口吓住了,虽然没有深可见骨,但被河水泡胀后豁开的口子已近发白,肿得像大猩猩的厚嘴巴,拿着唐轩之的药粉抹下去,却不粘在上面,而是顺着皮肤往下散。
“萝呼多你别怕,使劲往里面塞,我不痛的。”
萝呼多心说,你都痛出冷汗了,当我瞎吗?无法,她为了尽减轻夏枫的痛苦,一点一点往里倒,浪费了至少一半。
夏枫心疼不已:“这可是传说中上好的金创药吧,败家。”
两人好不容易弄完,浑身还是湿的,河水干了又换成了汗水。
“夏枫,伤口都好长,怎么包?你真能忍得住,想我小时候被割刀划了一道口子,痛得在地里打滚。”
“从肩上穿过去。”
“那不勒到你的胸吗?”
“能勒到什么?它有感觉吗?别废话,赶紧的。”夏枫鄙视了一眼自己正在发育的小兔子,赶以前可差得太远了。
“忍着点,我要绑了。”萝呼多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