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隋弄死了,这些水匪找不到他终究会散开;如若不然,姚敬隋逃出来不知道会形成怎样的祸害。
照此速度,圣雄号再行半个月,就到呼格里,那是葡萄牙人的地盘,他们在此时被明朝人称之为小弗朗机人,印度也不例外。
出发前满载砂糖,卖去一半,船身吃水线不降反升,船上满满的全是火药。夏枫也顾不得心疼卢比了,安全第一。
剩下的一半砂糖是准备跟小弗朗机人交换火.枪的,界时,船上的五百精兵一人一支藏在身上登岸,唐轩之总可以放心了吧。夏枫理解他身为“老外”的顾忌,更何况在他的潜意识里,印度本是蛮荒之地,南部人更野蛮。
唐轩之把练功改在河上,每天他都要在河中漂移两个时辰,上岸后浑身还冒热气。夏枫也想下去试试,奈何衣衫太薄,一下水就“轮廓”尽显,又不能像他那样只着一件罩衫。但是,运上内力在河面踏一踏是可以的。所以走了四十多天,夏枫的轻功是突飞猛进。
南部的阳光炽热,完全感受不到一丝冬意。在德里养了半年养得些许白的唐轩之又晒黑了,而夏枫的肤色一点也没变,还是小麦色。因练功的原因,她的目力越来越好,“那啥”不按常理发育得很快,金刚芭比的肌肉终于退去,她也就提前“抽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