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说:“她不知道。我说是一个朋友家就行,她不看到你,就不会多想。”
秦素看刑文飞的确没法穿自己的衣服,这才答应了。
刑文飞去给自己的保姆打了电话讲了事情,又发了这里的地址给她,就来给秦素包扎伤口。
秦素还是有点不放心,怕刑文飞的手接触了伤处,虽然这样不可能有什么感染,但他还是说:“要不,你戴着手套吧。”
他从医药箱里拿了无菌手套给刑文飞,刑文飞坐在秦素身边,愣了一下后就戴了手套。
戴着手套的刑文飞,动作依然很笨拙,秦素感受到那层乳胶手套膜碰到自己的胳膊,也有种怪怪的感觉,这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自己和刑文飞的关系,永远像隔着一层东西不真切。
而戴着手套刑文飞在废了两张敷贴后,依然没有做好。
这时候,客厅大门被敲响了。
两人都愣了一下,秦素一想,说:“可能是周老师,他昨天说要过来。他包扎伤口比较在行,让他来包吧。”
被嫌弃的刑文飞看了看手里的纱布敷料,在秦素的胳膊上蹭了那么久都没包好,他的确是应该做些这方面的练习再来给他包。
看秦素要起身去开门,刑文飞赶紧站了起来,说:“我去开门。”虽然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