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吃药,吃这三种药,却总觉得和吃感冒药很不一样,有种异样的别扭感,而且想到吃药后的不适,就又会打心底生出逃避。
刑文飞一直看着他,问:“你不是说要换药吗?怎么还吃这个?”
秦素说:“我给宁医生发了信息,他说要给我换药,要写一个说明,他今天会帮我写说明换药,今晚上再换药。”
刑文飞皱眉道:“他行不行呀。要是不行,我去给你找更好的医生吧。”
秦素瞥了他一眼,说:“宁医生已经是这一方面的优秀专家了,之前还获过国家的奖,你去找,也不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再说,这种阻断药方案,选择也就那几种,还能怎么样?这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需要一个专家组来讨论诊断。”
刑文飞眉头还是没有放开,“但是……”但是他不想看着秦素身体难受,就希望可以找到更好的专家更好的方案让秦素一点事都没有。
秦素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但是什么?我自己虽然不是做HIV的,但好歹也涉及这方面,我自己明白,你放心吧。你才多大,每天都皱眉的话,小心很快就老了。”
秦素的指尖有一点细茧,蹭着刑文飞的额头,有粗粝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反而让刑文飞觉得真实,他现在很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