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可能的确是自己太依赖儿子了,让儿子才这个样子。
她更加难过,却不敢把这份难过表现出来了。之前蔡青云的姐夫说她坏话的痛苦,在这份痛苦跟前,也轻得像微风一样,完全不值一提了。
刑文飞:“是医院里的研究员,博导。”
王女士更被吓到了,心想那他得多少岁了,要是和自己一样大,那以后可要怎么坐在一起交谈,她儿子居然喜欢老头子吗?她开始回想,自己刚才看到的男人,到底是老呢,还是年轻呢?
王女士赶紧问:“他……他多少岁了?”
刑文飞说:“三十多一点吧。”
王女士长松了口气,心想就该问清楚,不能自己吓自己,她说了和她老公一样话:“三十多岁就是博导了啊?那人很厉害了?”
刑文飞笑了笑:“当然了。不然,我也看不上对不对?”
王女士舒了口气,问:“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女人一般都是对这些特别感兴趣。
刑文飞说:“以前在一次医学论坛上遇上的,我就去追他了,就在一起了。他人非常好,对我也很好。他现在就在楼上,你要不要见他?”
王女士想说见,但又看到了桌子上刑文飞扔那里的一堆卸妆棉,不仅卸了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