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和我说你下面好痛,要裂开了。”
“我……”灵冲瞄了一眼凫天,对魏衍小声说:“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话。”
“他不小了,只是外形是个孩子。”魏衍回道。
“那也不能……”灵冲话还没说完,就被凫天一把拉住:“吱吱吱?!”
——你下面怎么了?你男人的尊严裂开了?!
灵冲捂着自己通红的脸:什么男人的尊严?不存在的。没了。在活了死,死了活之中消失不见了。
凫天想了想,化出一朵红花,采了其中的几株花蕊,严肃认真的递给灵冲。
要不是凫天抓着灵冲的衣服,他恨不得此刻就冲回房间,把门一关,谁都别来!什么啊?!凫天树的花蕊能滋补阳气,谁不知道啊?!
他求助的看向魏衍,魏衍一愣,随即说道:“不要看我,我不用这个东西。”
灵冲:“……”我知道你不用啊!你要是用了,现在我还能回到北界吗?!
执夜安顿好边界的时候,一回到兵营,就去向北佑汇报。谁知道进门竟然看见北佑负着手,在营帐里走来晃去,一副心神不安的模样。这模样他已经好久没见过了,算算日子,执夜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拍了拍北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