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檄文,气势汹汹的骂了北界一通。之前好几次檄文,还算是客气,说话尽量不露脏字,冷嘲暗讽的话倒是不少,听上去尖酸刻薄。熟悉的仙人一听那语气,都能判断出是哪个老学究写出来的。
北界向来对于中天的这些檄文视而不见。反正隔着个深沟,你又打不着我们,随便。
只是这次大概气的急了,帝君亲笔写的,字迹颤颤巍巍,满篇的怒火。
北佑先把这檄文自己看了,觉得有趣的地方念给执夜听,两人笑做一团。执夜想要伸手去拿那檄文,却被北佑随手扔在了一堆竹简里:“没得看了,老头子的字有什么好看的?”
北佑说完,咳了两声,又看了看外面:“灵冲今年还没回来呢?”
执夜从一旁抱起赤色大氅,动作温柔披在北佑身上:“应该快了,前几日他还来信说起呢。”
执夜给北佑将大氅抖了抖,笑道:“你看,这大氅还是灵冲送来的呢。这人在人间不知道学了什么东西,你看这针脚,歪歪扭扭的,好似虫子爬了似的。”
“哪里像虫子爬?!”灵冲推门进来,笑嘻嘻的看着北佑和执夜:“我这可是和阿衍学的。皮毛还是蛮蛮刚褪下的呢,又软又暖。”
北佑淡淡的笑了:“嗯。是很暖和。”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