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
他才会安心。
即使知道,已不是旧日的那个人了。
那个人的存在,太过怪异了。
他既不是千机谷的傀儡,牙槽上没有谷中的烙印,也武力低微,对自己全无杀意……
十余年前的雪夜,他不得已被邪教掳走,那个人的尸身被随意抛弃在路边。他无助地撕喊着,再回眸时,那人如同凭空蒸发了一般。
他无数次回到伤心地,十指挖得鲜血淋漓,恨不得掘地三尺。
还是丝毫没有那个人的踪迹。
消失地干干净净。
原生怜按了按胀痛不已的太阳穴。
会是他吗?
会是他吗?
他会不会……没死?
月黑风高之夜,原生怜辗转反则,还是去了那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