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四十从这话语中听出了一股子兴师问罪的酸味,头疼。
原生怜贴近,捻起一颗棋子。
“毒医在与你对棋?”
影四十艰涩地点了点头。
“仡医师棋艺高超,属下愚钝,难以匹敌。”
实际上,影四十背地里教了仡天凌五子棋的玩法,两人厮杀地天昏地暗,一时入了迷,没发觉有人靠近。
原生怜右眉一挑。
“来人,毒医曾向原某借了一副白玉翡翠棋子,是时候讨回来了。”
原生怜围着院子转了一圈,指着桌上半干的水墨画问。
“他还为你作画?”
说作画也不是作画,影四十不过就在柳树枝头当个背景。
仡医师那晚说皓月当空,树头太空了,比例不均匀,影四十就一个轻身闪了上去。
“仡医师画技高超,四十相貌平庸,侥幸入画,已是万幸。”
原生怜左眉一挑。
“来人,毒医药庄中悬挂着的御前赐画,看着碍眼,还是烧了。”
影四十慌忙把逛戏园时,仡医师托自己买的香脂膏粉藏在了身后。
指不定原生怜接下来要屠园了。
“……”
“主子。”
他的音线发颤,细微而温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