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说“哎,难为你了。她当时那般对你,你还能记得她的好。”
怀恩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柳棠溪走后,她想要卖了柳蕴安的事情也被人揭露出来。不过,因着她死了,倒是没人再提这件事情了。
“爹说的哪里话,女儿跟姐姐一起长大,姐妹情深。不管姐姐如何对女儿,女儿都不会怪罪她的。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我们都是爹爹的女儿,是一家人。”
怀恩侯对长女的思念被眼前听话懂事的二女儿冲淡了不少。
“对了,你今日过来找爹有何事?”
听到这话,柳蕴安再次拿起来帕子擦了擦眼角,抬起头来时,眼睛依旧是红的。
“不知爹爹可有差人打听过新科状元的事情?”
一听这话,怀恩侯立马来了精神。听女儿这话的意思,又是要涉及到朝堂大事了。
女儿对朝堂一向很有见解,常常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一些问题,避免他犯错。而且,三皇子对女儿情根深种,也时常会透露一些消息给女儿。
“打听过一些。听说新科状元卫寒舟出身寒门,往上数几代无人做官。”怀恩侯说。
柳蕴安问“爹爹可有什么打算?”
怀恩侯看向女儿,琢磨了一下近期外头的动向,说“安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