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恩侯微微一怔,神色有些迟疑。
“女儿三岁能作诗,策论更是不比男子弱,是京城第一才女,还是三皇子的幕僚。在女儿出生之后,咱们府渐渐在京城稳住了地位。说这一切都是女儿在背后操纵您,您只是爱女心切,按照女儿的法子去做,有何不可?”
怀恩侯扶着桌子,坐回了椅子上。
仔细想来,女儿这一番话,不无道理。
说起来,女儿的话并没有错,他们府能有今天,却是依靠着这个女儿。
他的确不如女儿良多。
只是,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个蠢货。
但,正如女儿所说,他完全可以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爱女如命的好父亲形象。
这里面唯一的问题就是,把一切都推在女儿身上,把女儿推出去。
虽然这个女儿是最得他心意的,但若是把她推出去能保住性命,倒也不是不可以。
“可……”
怀恩侯有些不好意思。
虽然是女儿怂恿,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很想利用女儿达到自己的目的,想成为国丈,想大权在握。
柳蕴安既然能说出来刚刚那一番话,就是做好准备了。
见怀恩侯明白过来,柳蕴安笑了笑,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