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给她解惑。
想到她身世的事情似乎并没人知道,她便知,柳棠溪应该不会对任何人讲。
渐渐地,她心头对于这件事情的恐惧减轻了几分。
而柳棠溪此刻提及的问题,也恰是最近萦绕在心头的问题。
她见柳棠溪连这件事情也知道了,扯了扯嘴角,说:“我知道。他若是想见我,在我给他信的第一日就会有动作了。可一个月过去了,我给他的那几封信却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
她原以为谨王如今最需要的就是稳住朝堂,可如今来看,要么他最需要的不是稳住朝堂,要么是不信任她,或者看不起她。
不管是哪一种,对她来说都很不利。
如今,她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能获得新皇的青睐。
想到这里,柳蕴安自嘲地一笑,说:“我输了。让你看笑话了。”
柳棠溪依旧保持着刚刚的闲适姿势,风吹过来,发丝飘到了脸上,她抬手轻轻别在了耳后。
“你有想过自己为何会输吗?”柳棠溪问。
“为何会输?”柳蕴安顿了顿,嗤笑了一声,说,“怎么会没想过呢?没办法,我这个人运气一向不好,明明一切都有好转,眼见着就要赢了,半路却突然杀出来一个更厉害的谨王,把京城这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