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偷猎野生鳄鱼本来就是犯法的,我是在揭露罪恶,我是站在正义这一方的人,我们其实可以成为伙伴。”
“我知道。”阿蛮收好合同,“我没有阻止你宣扬正义,我只是想要保住我自己的命。”
她站起身,仍然是一身黑,哪怕在正午的阳光下,她眼底也没有任何温度。
“我的命也是命。”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喊了服务员结清自己的咖啡钱。
这些人从来不会把她当伙伴,他们只是在算计能让自己脱身的方法。
偷猎野生鳄鱼是贝托的生意。
让贝托的人找到她的住处,拍下她接单的视频,都是想要在事发之后让贝托有个可以发泄怒火的对象。
在这兵荒马乱的时期处理阳光下的记者太费周折,但是处理她这样从来没有站在阳光下的保镖,太简单了。
她明明是保别人命的保镖。
可是有很多人,却在保住自己的命以后,就开始践踏她的命。
***
正午时分,费利兽医院附近都是来来往往的人,阿蛮没有办法在这么多人的时候回安全屋,索性绕远路买了午餐,找了个偏僻的咖啡馆,点了一瓶啤酒,拿帽兜盖住脸,打算在这个地方混完一整个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