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和防护服都被阿蛮撕破了,后背被地上的石头硌得生疼,压在他身上看起来小小一只力气却巨大的阿蛮肌肉崩得很紧,呼吸轻到几乎没有,一张涂了迷彩的脸只剩下 一双黑漆漆的眼瞳。
眼瞳里面,没有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阿蛮让简南也跟着放轻了呼吸。
***
因为夜路也因为密林路况复杂,卡车开的极慢,煎熬了几分钟后,那辆卡车晃晃悠悠的停在了刚才阿蛮藏身的那棵树下——距离他们的灌木丛只有一米不到的距离。
阿蛮眯眼,从腰间掏出了匕首。
卡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中年人一个年轻人。
放倒两个人并不难,弄晕他们拖到密林深处,等其他偷猎人发现少了两个人的时候,她应该已经偷偷摸出血湖全身而退了。
但是现在多了一个简南。
出血湖的路只有一条,必须经过现在正在做祭祀的偷猎人群,她用膝盖想都知道简南肯定没办法逃出去。
她瞪他,却发现被她压着的简南一直在用眼神示意她看他的脖子。
他脖子上挂了一张工工作证,因为防护服被扯烂现在正乱七八糟的缠在脖子上,阿蛮空出一只手翻过来看了一眼,上面有很醒目的o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