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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是多牛逼的事情,毕竟简南当时的语气可骄傲了。
“你真能唬人。”她感慨。
可能因为不能撒谎,他言之凿凿的时候看起来会特别权威,真的特别能够唬住人。
简南笑了,眉眼舒展,在颠簸的卡车里,笑得露出了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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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之后,切市市区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枪战,脸上纹了半只鳄鱼的光头贝托失踪,切市的暗夜变得一片混乱。
阿蛮再也没有去过血湖,她把她拍到的所有照片都交给了达沃,达沃看过了照片和影像,没有再找过阿蛮麻烦。阿蛮按照规矩手足了尾款,就又开始了夜夜卖命的日子。
她几乎快要变成富商们运钞车上的专有保镖,在城际之间,把那些暂时没有办法存入银行的现金和金条一点点的运出城,夜夜如此,所以她几乎没有时间想到血湖,想到简南。
在这样的时局下运送财物,大概率会遇到想要趁火打劫的人,拳脚无眼,阿蛮因为外伤进出费利兽医院的次数就多了很多。
只是她到的时间都是简南最忙的时候,她悄无声息的走后门,很少会遇到简南。
“你现在这个精神状态,最好不要再接单了。”戈麦斯戴着老花镜,拿着放大镜看阿蛮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