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着眼眶,到后来慢慢放松,红了脸。
“米娜。”阿蛮在最后的最后,给米娜用立可拍拍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米娜红着脸笑得惊喜。
她惊喜于阿蛮叫出了她的名字。
“阿蛮。”阿蛮指了指自己,放慢语速,“阿——蛮——”
“……阿……慢。”米娜迟疑的,害羞的小声重复了她的名字。
阿蛮笑了,摸摸她的头,把立可拍的照片送给了米娜。
米娜走了,怀里揣着那张照片,往前走了两步在原地徘徊了一下,又跑了回来。
“……阿……慢。”米娜喊她,把照片重新递给了阿蛮,“你……”
她用零零碎碎这两天比手画脚猜的西班牙语。
“救我。”她举着照片,和照片里的人一样,笑得腼腆。
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
从被换入这个村庄开始,就一直在试图自救。
她发现了贴在信息栏上舌形虫病的照片,她努力的告诉完全无法沟通的简南黄村的地形,她配合阿蛮所有的检查。
她到最后,把她刚才揣在怀里已经发热的照片送给了阿蛮。
救她。
这是她唯一的心愿。
可阿蛮不用简南下诊断就已经能够猜出来,米娜感染了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