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做了什么,意义是什么,采集出来的样本有多完整,他们统统反问,一个连做人基本规则都不遵守的人,凭什么在这个项目组里,凭什么当得起这样的盛赞。
当然,也有帮他们说话的,零星几个人,很快就被淹没了。
塞恩似乎特别喜欢读这些东西,嘴巴没停过,机器声听起来非常热闹。
没人理他。
阿蛮知道简南并不在意,他正在磨着那根真的要磨秃的笔,眼睛看着电脑屏幕不知道在想什么。
普鲁斯鳄嫌烦早就切断了视频。
只有塞恩,孤独的用电脑女声固执的读完所有的负面评价,然后开始了他的反问三联。
意义是什么?
成功了又能怎么样?
人类真的就这样直接灭亡了不好么?
我要回家。
……
简南还是没理他,维持着盯着电脑的姿势,直到他从来没有正常响过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铃声是最最老式的电话铃。
有人找他。
阿蛮站起身。
简南拿着手机快步逃离塞恩的机器女声,站在走廊上,扭头看并没有马上跟上来的阿蛮。
“是谢教授。”他说。
“你可以听。”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