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因为缺乏社会化失去了多少次机会,付出了多少代价。
吴医生对他这次的问题,表现的比他想象中乐观很多,她问得很详细,甚至对他好几次出现不知道应该怎么用言语描述的行为表示出了欣喜。
她鼓励他更多的去和新朋友接触,在没有出现攻击性负面情绪的前提下,他可以试着不要用他现在和普通人社交的准则去对待新朋友。
她说他需要走出舒适区,她觉得他在现在这个心理评估结果范围内,是可以去尝试一些更加激进的方法的。
她鼓励他越界。
他自己也是实验室里常年做实验的人,他能理解吴医生说的那些理论确实能带来他们想要的结果。
但是对方是阿蛮。
阿蛮在人际交往上也有一堵很厚的墙,她是个很好的聆听者,但是她从来不提她自己。
“你说普通话有时候会有一点南方口音。”简南吃了两粒米饭,小心翼翼的开口。
“我还能有北方口音,还会好几个地方的方言。”阿蛮随便显摆了两句,“我在语言上面有点天赋。”
各种发音的英语、西班牙语、中文、法文还有一点点的日文,当初她养母让她必须要学会的东西,她基本都学会了。
因为她养母说这些是求生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