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要在血湖活捉鳄鱼样本发现了蛙壶菌。”
“是他把所有的遮羞布都给扯开了……”塞恩突然深呼吸,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是简南,带着阿蛮把他从诺亚方舟半成品的培养皿里面拉出来,带着奇奇怪怪的队友,在实验室里日以继夜的工作。
他们不用社交。
他们一起不合群。
他们只关心数据,只关心实验,数据好起来一点点,对视一眼也会觉得通体舒畅。
这是他第一个带着发声器连续说话的地方。
可现在,他好不容易通宵达旦的做出了血湖空气净化的方案,他一边吐槽简南的方案太费时太费事,一边顶着莫名其妙的人力资源工时说法,真的做出了有可能可以利用水汽提高血湖地表温度的方案。
就差一步。
塞恩突然拽掉了一直带着的发声器,狠狠的丢到了垃圾桶里,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实验室。
阿蛮没有叫住塞恩。
简南仍然维持这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如果项目无限期暂停,塞恩应该是受打击最大的那一个。”一直没说话的普鲁斯鳄叹了口气,鳄鱼头低低的垂在视频里,“我们都没有失望过,只有塞恩,是失望了之后又重新燃起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