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听的。
因为,这种时候,只有疯子最适合站出来。
一无所有的疯子,才能做到这么不管不顾。
“你的损失会很大么?”阿蛮记得她还问过。
在那个没有床的房间里,他们平躺着,肩并着肩,天花板上被简南很严格的贴上了银河,她这么天文盲的人都能看得出牛郎织女的那种银河。
“没有损失。”简南在黑夜里低笑。
没有损失,不喜欢他的人不会因为他做了这些更不喜欢他,贝托也不会因为他强出头就把他多碎尸几块。
这是一笔非常划算的买卖。
“你的谢教授呢?”阿蛮自从那个电话之后,就喜欢这样称呼谢教授。
唯一一个会让简南情绪有波动的人。
简南在墨西哥,唯一一个会联系他的人。
他的谢教授,强迫让他韬光养晦的长辈,结果简南忍了两个礼拜就爆发了,比原来单枪匹马闯血湖的更狠,他这次,是打算当揭竿人的。
古代最容易被砍头的那个。
不论胜负,他得负全责的那个。
“其实,回国的方法有两种。”阿蛮不太记得简南当时说这句话的语气,但是她记得自己因为他这句话,多看了他两眼。
他最终还是要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