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简北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我妈妈说,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阿蛮嘴角弯了一下。
这孩子,二十一岁了口头禅不是我爸爸就是我妈妈。
“我也挺想你的。”或许是阿蛮翘起的嘴角刺激了简北,简北梗着脖子又补了一句。
“想我什么?”简南问。
问得很认真。
以至于阿蛮觉得,这句话有可能不是反问也不是嘲讽,是真的疑问句。
可是简北答不上来,他眼神飘飘忽忽含含糊糊的答了一句:“你是我哥,我就不能想了么。”
听起来像是撒娇,却让简南的眼瞳彻底的沉了下去。
“我每个月仍然会看心理医生做心理评估。”
“我不会因为爸爸离婚再娶失去理智杀光家里所有的人,也不会带着实验室的病毒回家让家里的人生不如死。”
“我很好,所以不用想。”简南看着简北,冷着脸,没有表情,没有温度。
“你……不用这样。”简北窘到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盯着简南,咬着嘴唇。
同样祖传白皙的脸上,藏着很深的怨恨。
“因为我不喜欢撒谎,我也不能撒谎。”简南并没有饶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