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心很烫,被阿蛮摸过的地方,比热毛巾还烫。
“我也会定期打破伤风针哎。”阿蛮还挺惊喜,“苏珊娜教我的,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打了。”
简南又想摸摸她的头,这次却被阿蛮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冲他龇牙:“再摸剁了它!”
她举起简南的爪子,凶狠极了。
简南就又开始笑。
很奇异的,一整天过山车一般的心情,放松下来之后,在这个水泥地板都不算特别干净的破破烂烂的卫生所里,他突然就变得很容易笑。
手上的擦伤简单的涂了点碘酒,阿蛮就开始帮他擦膝盖上沾染的红泥巴。
她没有防备心的时候,真的是小孩子心性,先处理简单的,然后才想着去处理难的。
和她工作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如果她不是孤儿,只是个普通家庭长大的女孩子,她现在估计大学毕业还在实习,会和那些在网上希望这辈子帅哥月抛的人一起,聊聊帅哥,开开黄腔,再抱怨抱怨生活不易上司变态工作烦躁。
“阿蛮。”简南喊她。
“嗯?”阿蛮已经处理好了他的膝盖,现在正盯着他的指甲。
“我父母长得都不错,我的五官遗传了他们的优点,所以很小的时候就有人叫我小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