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十分幼稚的较了几分钟劲,普鲁斯鳄终于后知后觉:“我□□喝酒了?”
这脸红的跟吐过了一样。
简南不说话。
除了阿蛮,他现在谁都不想理。
“他酒精过敏啊!”普鲁斯鳄不跟简南玩凳子游戏了,跑上前把简南肚子往上一撩,“擦。”
一整块一整块的红疹。
难怪他说村长骗他。
简南皱着眉把衣服拉下去盖住肚子,转身又把自己塞进阿蛮和桌子的中间,人高马大的把阿蛮一整个人围了起来。
“我痒……”他咕哝,“讨厌。”
热乎乎的带着酒气的呼吸,阿蛮回抱他,搂住他的腰。
“喝了多少?”她问的是发现不对劲赶过来的村长。
“就……醉虾的筷子沾了一点。”村长完全没料到有人居然这样就能醉了,还过敏。
“你有药么?”阿蛮问她怀里已经烫手的男人。
“不用药。”简南摇头,“就是痒。”
“他应该只是不耐受,出了红疹等酒气散了就好了。”一块跟过来的卫生所医生满脸尴尬。
他挺保守,没想到这小夫妻在这里就抱上了,有点担心这两个城里人会不会直接就把这里当床。
“那……”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