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有严重抑郁症,申请电击。”
“那一段时间,她彻底失控了。”
“她一直以为我会变成物理学家或者天文学家,再不济也可以做个化学家,她没想到我选择了兽医,整天和臭烘烘的牛羊猪打交道,把手伸到猪的肛门里帮它们通便。”
“她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落差,在用尽所有方法都没有办法让我回头之后,她选择了放火。”
阿蛮一直帮他拍背的手改成了抱住。
“她把谢教授和我,还有她的丈夫都叫到了家里,说自己想通了,觉得过去做的一切都太极端,她是因为失去了小儿子心理失衡了。”
“她说的很诚恳,大家都信了。”
“那天晚上她煮了一顿大餐,很多吃的,我因为她前段时间的疯狂仍然很怕她,所以那顿晚饭我几乎没吃,为了这个,又被她骂了一顿,硬要我喝水。”
“你也知道我喝很多水会吐,喝了几杯之后就又跑到卫生间把没怎么吃的晚饭也都吐掉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在饭菜和水里都放了安眠药,我都吐掉了,所以我成为了那天晚上唯一一个没有睡着的人,唯一一个跑出火场报警的人。”
在后面的话,简南终于没有办法很轻松的说出来,他开始用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