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自己扛下来么!”
村长也不叫他老金了,一口一个他,手指头点的小鸡啄米一样。
简南坐回到窗口。
他很不耐烦这样的事,这样的事和治鱼没什么关系,也不是他来的工作内容。
他以前也曾经为了这样的事和谢教授吵过,他的工作明明已经完成了,他明明只是个兽医,为什么还要和人打交道。
治鱼,问责,该赔偿就赔偿,该损失就损失,这是规则,为什么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不愿意遵守规则。
为什么治兽病,到最后还得要治人。
他曾经因为抱怨这些事,被教授批评不成熟,他当时梗着脖子说自己以后只会待在实验室和手术室,他可以做一个不用和人打交道的兽医。
而现在,他离开了谢教授,跑到了偏远山村,远离了实验室和手术室,却仍然没有远离人群,晚上十点钟,不能抱着阿蛮睡觉,还得帮他们解决人际关系。
因为他们在他在实验室里忙的时候,会带着阿蛮去吃饭,会带着阿蛮四处逛,会和阿蛮开黄色笑话让阿蛮看他的时候眼神怪怪的。
阿蛮在这里挺开心的。
阿蛮刚才劝架,都没有杀气。
阿蛮在这里晚上都能睡得着了,他偶尔起夜的时候回来,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