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到那个时候,我养父都会臭着脸把泡开的木地板铲掉装上新的。”
“我就会坐在武馆角落的书桌上战战兢兢的写字,毛笔字,写错一个字就会被打一次手心。”
阿蛮拇指和食指比了个距离:“用这么宽的竹条。”
“所以我一直很讨厌暴雨天,总觉得暴雨天里有木头被泡开发霉的味道。”
她把这些话都说完了,愣了下,大概被自己的话痨吓到了。
“我去洗澡。”她再次宣布,再次把那张纸叠起来,放到随身包最里面的侧边口袋里。
这次没有拍,只是很不好意思的冲他笑了笑。
小女孩的那种笑容。
他还可以用各种方法截断阿蛮所有的退路,从合同开始。
他脑子里的理智告诉他。
阿蛮这样很危险,阿蛮现在的情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饱满的、孩子气的、欣喜若狂的。
哪怕她亲了他,她眼底也没有过这样的光彩。
所以,他要切断这一切,不动声色的,让阿蛮仍然只有简南。
他的理智再一次提醒他。
阿蛮还在厕所里洗澡,哼着歌,荒诞走板。
简南蹲下。
把塞到床底最里面的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