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的谢教授打开门看到门口杵着的鳄鱼头连眉头都没抬一下。
“来啦。”他淡定的招呼了一声。
又对阿蛮点了点头:“你好。”
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保养的很好,眉眼严肃,从表情看,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
又是一个有教养很权威的长辈。
阿蛮有种昨天见了简南妈妈今天又得见简南爸爸的错觉,昨天刚和吴医生见面时候的紧张感又一次隐隐约约的冒出头。
“都看了新闻了?”谢教授的声音和电话里差不多,和他的长相也很配,很严肃的那一种。
简南没说话,很自觉的坐到了谢教授对面,坐下之前还顺便给阿蛮倒了一杯水。
普鲁斯鳄摘下了鳄鱼头套,半躺到沙发上,一颗被鳄鱼头压的一头汗的脑袋死鱼一样的挣扎着搁在沙发扶手上。
谢教授很严肃,但是这两人显然已经习惯了。
观察力还不错的阿蛮喝了一口水,定了定神。
“这疫苗阿南也知道,布氏杆菌病的疫苗,研究所做了好几年了。”谢教授直接就进入了正题。
这个人,挺好的。
喜欢直接的阿蛮也很直接的下了结论。
“其实不仅仅只是这批疫苗出现了问题,阿南走了以后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