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低头笑笑,跟了上去。
“阿蛮。”简南叫住她。
“我不想让你试了。”阿蛮看着简南,“我难受。”
治疗个屁,她就喜欢他这样的。
他想吐、他流冷汗,他僵硬的像是被人用刀架着脖子,明明被贝托用枪指着还知道关门的家伙,在他妈妈面前连眼神都不敢对视。
这是一个长期被暴力对待的人对待施暴方的眼神。
他害怕,并且不敢反抗。
所以她难受。
“我来解决,你买戒指。”她还对婚戒耿耿于怀。
“等我回来。”阿蛮拍拍他的手。
“不许拆我的包裹。”她笑嘻嘻的跟着那个他一直以来都恐惧的女人上了车,还不忘摇下车窗吼了一句。
简南仍然僵硬。
车子一开走他就吐了,却终于可以恢复思考。
他,要先去买戒指。
他多年未见的妈妈过来,是为了阻止他帮助谢教授的,所以从这一刻起,他需要知道他妈妈在牢里和出狱后所有的人际关系,他想知道她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他要做很多事,明天开始就要集中精力去找这几批疫苗在实验室里做疫苗株的时候,都遇到了哪些事情,十几批疫苗,工作量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