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他又问。
“我不确定。”谢教授摇头,“但是确实,从她出狱之后,我这里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一直出事。”
“包括那场火灾。”简南居然又笑。
“我其实一直很奇怪我对火灾应激这件事简北和贝托是怎么知道的。”他低头。
现在就不奇怪了。
“她联系上了简北,利用火灾把我反社会人格障碍的事情捅到了专业论坛上,把我逼到了墨西哥。”
以为他会哭着回来或者彻底崩溃,但是她又失败了。
“于是她就开始打你的主意。”
“我记得她说过,她要让你身败名裂。”
他不再说您。
阿蛮:“……你应激了。”
她用的是陈述句。
“唔。”简南点头。
也好。
阿蛮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
他总是需要发泄一下。
他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亲生父母,碰到这样的妈妈,他除了应激,其他的还能做什么……
“我能查到她最终打算用哪一件事彻底打垮你,但是我需要你的配合。”简南看着谢教授。
谢教授看着他。
“每一种疫苗株制作的过程都不一样,接触的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