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儿子的时候,他心里面居然揪了一下。
“你知道那么多,为什么自己不去查?你是我儿子,也是简北的哥哥。”重新拾起当爸爸的样子,简乐生直起了腰。
“我做过一次,她进去了七年。”简南陈述事实,“我因为应激过度,被诊断成反社会人格障碍。”
简乐生:“……”
他倒不是真的不管,从简南说出那些事之后,他就知道,他和这个女人,接下来就是不死不休。
她毁了他所有的儿子。
但是他就是心气不顺,总有种简南懒得管就把事情都丢给他的错觉。
李珍也是他的妈妈。
他就这样不咸不淡不紧不慢的把事情都说出来,然后摆出了撒手不管的姿态。
重新穿上了防护服,进了另外一间平房,平房门口的门上写着诊疗室。
腥臭里还带着血腥味。
他没有跟他说再见,也没有出门送他。
但是这却有可能是他唯一一次,以儿子的姿态,要求他做一次爸爸。
简乐生坐在轿车里,看着被车子甩在身后越来越远的牧民兽医站。
“他在这里干什么?”他问他的秘书。
“看牛病,这次出问题的疫苗里面有一批用到了这个牧场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