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是,这才晚上十点。
连着睡了几天的野外帐篷,他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睡房间了。
所以他随便找了个话题,问完之后,看到简南看了他一眼。
这大猪蹄子什么都知道,死没良心!
看屁!
“苏珊娜教的。”阿蛮答得简单,回答完了,摸了摸手上的婚戒。
看久了还挺好看的,那个黑体的南字和简南人一样,愣头愣脑横冲直撞。
所以她也养成了偶尔摸一摸戒指的习惯,想到过去的时候,或者想到不太开心的事情的时候。
“你该回去了。”简南伸腿,踹普鲁斯鳄的屁股。
脚感不错,他踹了一脚换了只脚又踹了一次。
他问了不该问的问题,阿蛮的过去对于简南来说,是会让他哭到需要挂水的存在。
普鲁斯鳄摸着屁股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时候还很体贴的帮他们关好了门。
“其实不用这样……”阿蛮看着普鲁斯鳄一副做错事的老实样子,有些想笑,“这些东西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不经常说,只是因为没什么能说的机会。
简南是光明面的人,她过去的黑暗面和现在的生活几乎没有交集。
苏珊娜的过去极为黑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