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懒散不上心,天还未亮就捯饬起来了。咱时间不多,可得麻利点儿!”
梅二姐散漫着性子,道:“急什么?早一点晚一点,该遇着的总会遇着。”
“二姐儿!”茉茉真个恨铁不成钢,搁以前二姐儿的性子可不这样。
“自您落水后醒来,奴婢就觉着您性子变得太沉闷太厌世了。”茉茉轻叹了声:“二姐儿心中要是有烦心事,不妨与茉茉说解说解?”
茉茉将发簪刚别上,又被梅二姐给拔了下来,挑了一根特别素的递给了她。
“换这个,前边那根太招眼了。”
“啊?”茉茉不解,“此次前去赴宴的名门千金,哪个不是尽往花枝招展里打扮?姐儿想什么呢?”
梅二姐惆怅道:“茉茉,落水昏迷的那段时间,我做了个很长的噩梦,梦到自个儿所托非人,下场很是惨烈。”
茉茉喘了一大口气,“我说是什么呢?不就是个噩梦吗?我认识二姐儿可不是这么弱不经风的,别怕,瞧您这面相,算命师父不也说了,非富即贵吗?”
梅二姐憋闷在心里不知如何向茉茉诉说,只是信誓旦旦道:“此生,哪怕我下嫁俗夫平民,也不入候门将府。”
“说什么傻话呢?”茉茉心累:“大娘子就指着您嫁入高门,给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