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书?”
奚爷一脸坦荡:“实不相瞒,我病入膏肓,命不久矣。此生爱而不得,也了无挂碍。”
不知为何,梅二姐顿时百感交集,泪水不自觉涌了出来。
奚爷一脸紧张,几乎是下意识伸手替她擦脸上的泪珠,“怎么突然……就哭了呢?”
梅二姐默着摇了摇头,心知与外室男子亲近不妥,却未有勇气推开他,在冷漠的世界呆得太久,她开始贪婪这样的温存。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面对爷这样的深情,会有不动心的?”梅二姐疑惑问他。
奚爷想到她时,嘴角漾开了一抹甜腻腻的笑,说不出的温存与宠溺。
“她啊……”他冗长叹息了声,低呐:“人非石木皆有情,不如不遇倾城色。”
那时,梅二姐就在想,若有来生,或人生能重来,她能早点遇上他,第一眼爱上他,是不是这悲伤的结局就能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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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儿!二姐儿你醒醒啊!”
——骇!
梅二姐骇然醒来,惊觉泪已沾湿了枕巾,浑身冰冷。
茉茉用帕子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心疼的问道:“您是被魇着了,也不知您都梦到了些什么,哭得这般伤心,叫了好久,怎么也叫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