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起身迎客:“好勒,那常婆婆慢走,今儿真是多谢您了,改日我定会上门拜谢。”
见梅二姐出门要送她,常婆婆摆了摆手:“不用送了,你大着肚子不太方便,我手脚利索着,不用送,不用送。”
梅二姐也未勉强,对她来说现在也着实吃力,便站在门口目送着常婆子离开了。
等到下午,那两丫鬟回来了,一脸不悦,叫她们拿点东西,还一个劲儿的报怨着,那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梅二姐嘴本就不厉害,心中虽恼,却也只得听着,日子一长便也不计较了。
那天夜里,梅二姐睡得很沉,半夜被家里的老婆子给叫醒来,吊着嗓门儿叫道:“你咋还睡呀,出事儿啦!!”
“柳妈妈,出什么事儿了?”
那柳妈妈捶胸顿足:“那俩个贱婢偷了身契和家中所有银钱跑了!!这日后可怎么活呀?”
“什么?”梅二姐顿时眼睛一涩,泪水就涌了上来,却只是能将这般苦涩生生往肚子里咽。
她默声从床榻上爬起,连一件外衣也顾不得披上,去了收身契和家中盘产的屋子,只见那盒子被撬开了,里面的东西全都不见了,一个铜板都没剩下。
一时间,她身子摇摇欲坠,若不是及时扶着一旁墙壁,只怕就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