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惨烈。
郑卿摇了摇头,语气轻而坚定说了两个字:“没有。”
“从来没有过。”
十几年前的旧事,被三家合力瞒了下来。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别说是外面的记者,几个小辈没有一个知道当时到底严重成什么模样。
这么多年了,郑卿一直觉得是报应,是她介绍井橙和容越相识促成这场灾难的报应。
且不提井橙的抑郁...到底应该怪谁,早已经说不清了。
时御在月色中轻轻笑了下,戳了戳腿上沈雾软软的脸蛋,腿上的人躲了躲,不高兴地转了过去,他这才抬眸,轻描淡写告诉郑卿:“之前从未,之后,更不会。”
郑卿良久无言。
她看着被时御很好抱在怀里轻轻哄着的女儿。
沈雾是郑卿的女儿,她替郑卿完成未完的心愿,力捧容铮,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而时御的一句。
之后,更不会。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因为在乎,所以不会怪罪。
因为沈雾,所以不会计较。
郑卿别过脸,接着别发的动作擦去眼角的眼泪,重重缓了一口气,再转过来时说话已经有点哽咽了:“伯母知道了。这事以后不提了。你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