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睑了睑眉,片刻后,放过了她。
看着她粉白的脸上清晰地指甲印,咬了咬后牙槽,忍气吞声又替她揉了揉有些痛的小脸,闭眼起身关门。
沈雾莫名其妙,又回想了一下他的神色,在他准备夺门而出前小声嘟囔: “我还委屈呢!”
时御听地一清二楚!
医生说,病人也许是暂时性失忆,可以见见人刺激记忆。万分确认医生没交代过静养的时总揉了揉眉心。
时御觉得不用等检查结果了,他现在就可以确定,沈雾不是装的。
还可能是脑子真的被撞到了。
真是,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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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你放心吧。他还年轻,当年藏在后备箱后备箱都变形了,他都没死。唉,别打别打,这不是逗你一下。养了这几天,他真的没事了,好好休息就行。”
乔晏给老爷子汇报完时御的病情,逞一时嘴快,头上挨了几下,送老爷子出去后这才大大咧咧躺在病人的床上,让病人给他分了一个床角。
“疼死我了,你家老爷子算是缓过来了。”
时御冷声道:“活该。”
乔晏眯了眯眼鄙夷地看他,还是尽心尽力给这位大爷重复了下他自己的病情,末了又道:“你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病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