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冰心斋,蓦然静了下来。
月牙儿拿到了赖妈妈输给她的十两银子,是一个小丫头拿来的,脸拉得老长。
絮因倒是很畅快,张罗着要拿些旧衣裳送给月牙儿。
听她忽然客气起来,月牙儿一时有些不适应,却闻薛令姜道:“她素来是这样的性子,天晴就是戏,下雨就是忧。你且坐着罢,还是说,你嫌弃我的旧衣裳?都是很好的,也没穿过几回。”
“那是自然,三娘子的东西怎么会不好?”月牙儿笑一笑。她当富二代的时候,对衣服饰品什么的,并不是很在意。上万的限定款也穿,十块的t恤也穿。本来嘛,做吃食免不得身上沾点什么,只要穿的舒服就好。
薛令姜一指身旁的绣墩:“你坐过来些,我们好说话。”
月牙儿便离她近一些,能嗅见她的脂粉味,是茉莉的香气。
“你在外头,可有听见什么新鲜事。”
大约是无聊,想听些故事?月牙儿心想,便笑嘻嘻的说:“新鲜事也有,我嘴笨,说不出什么,便讲个听来的给三娘子听。”
月牙儿见阳光落在薛令姜身上,将她的云鬓照得微微发亮,忽然想起童话《长发公主》来,索性说了这个故事。
故事不长,月牙儿只挑着重点讲。薛令姜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