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价怎可同日而语呢?”
“你觉得我这处房子算贵,可是这秦淮河边随意一处酒楼,绝对可以卖至少七八百两银子。这样一比,我觉得我出的价,已经算非常公正了的。”
她说完这两句,也不作言语,只是笑盈盈的望着张老板。
这时候听见门外有人在喊:“萧老板,你这桩事谈妥了没有?隔壁还有人在等着呢。”
听了这话,月牙儿径直起身,说:“做生意这种事情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张老板若觉得这样划不来,还是多考虑考虑。毕竟能够做餐饮的店子也很多。”
见她起身要走,张老板倒有些急了,忙跟着站起来,说:“等一等呀,我也没说不买呀。”
他这一表态,事情就好做了。
双方议定了一下价钱,最后决定以三百两的价格出售这处房屋。
谈完价,张老板直叹气,感叹道:“萧老板小小年纪,做生意却是真是厉害。”
算完了,余宏跟着月牙儿行到楼外楼的另一处包间。推门一瞧,里面坐着的竟然是鲁大妞和鲁伯。
鲁大妞立刻站起来,关切问:
“怎么样?他到底肯不肯买呢?”
一直没说话的絮因,这时终于开口了,倒像是在说梦话一般恍惚:“这还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