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贵人们的福。如今的日子,已是大幸,再不敢想些其他。”
郑次愈的指节轻轻敲在案上,好一会儿,才说:“萧氏,你这胆子也是不小,竟然勾连李知府,哄抬杏花巷地价。”
他的声调并不高,却字字千钧,雷一般平地响起。
月牙儿呼吸一滞,面不改色道:“我一个小小女子,哪里有本事哄骗李知府?像李知府这样英明的大人物,又如何会为我所哄骗?”
因为紧张,她一开始语速有些快,慢慢地又成了平时说话的模样:“至于哄抬杏花巷地价,敢问郑公,何为‘哄抬’?从杏花馆和燕云楼以及后来各色店铺开业起,杏花巷由民巷成闹市,又何以是我能掌控的?”
“至于胆子大还是小,我若没胆子,早死了,为何能站在这里?”
“郑公明鉴,自然不会随意冤枉人。”
静了好一会儿。
郑次愈重新拿起箸儿,夹了一个青团,吃完了才说:“你这个女子,倒也有几分胆气。”
月牙儿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小女不才,愿为郑公效犬马之劳。”
“哦,你一个商户女,何以为我效劳?”
“茶肆饭馆,最是消息流通之地。郑公深受皇恩,自当体察民情,以达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