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还没有回过神来,沉浸在刚才丝帕擦拭嘴角的丝滑触感当中,也没有听清楚纳兰容的话,下意识地点头。
真乖!
纳兰容满意地笑起来。
若不是对方太高,若不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纳兰容真想揉一揉他的头发。
叶君澈回过神来的时候,姑娘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只有手中那一方洁白的丝帕似乎在显示着,刚才的一切都不是他的错觉。
一只手愣愣地摸到了唇边,手指指腹抚摸着唇角,叶君澈怕是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多么懵懂和傻兮兮的,就像个刚刚步入恋情的愣头青。
抬起右手,掌心的洁白丝帕的一角还绣着一朵清荷,只是当叶君澈看到丝帕上一丝嫣红的血迹之后,瞳孔瞬间绷紧。
一盆冷水从头浇下来,上一瞬还在天堂,那么这一瞬,叶君澈看着那手帕上的血迹,瞬间跌入地狱。
如梦初醒,叶君澈瞬间清醒过来,只是那清醒,冷得他骨头都在打颤。
对啊,他怎么就忘记了,自己不是一个健康的人。
他有病,他从小就体弱,母亲不肯说,可是他自己小时候悄悄偷听到了从宫里面请来的老御医和他母亲说的话,那位德高望重的老御医说,他得的是顽疾,加上是早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