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变成了“我”。
“可是,我还是舍不得皇叔你。”姜长念两只小手紧紧地攥住了萧寒身前褐色的锦袍,鼻子一抽一抽的,抓紧的锦袍衣料下面的一点点,系着的腰带上的绣花却有些拙劣,和上等的布料不匹配,可却一直没被摘下来过,只因为那是姜长念亲手做的。
我又何尝舍得你呢?
这是萧寒心里的话。
过去他每一次不管去哪里,从来无牵无挂,没有人牵挂他,他也没有任何牵挂的人,来无影去无踪,一身轻松。可现在,出一趟皇宫不到几个时辰他就念着挂着皇宫里的小人儿是不是好好吃饭了有没有急着找他,办事情时间一久他就完全坐不住了,每天晚上都是在皇宫就寝的,隔着很近的宫殿,莫名就让他很是安心。
如果说过去的萧寒是生死都置之度外的权利机器,那现在他就是被人拉住了线的风筝,压根飞不远,而拉着这根线的人,就是怀里的没良心的小家伙。
“皇叔答应你,一定会平安归来!”萧寒突然将人从自己的怀里拉开,捧住了那哭的抽抽搭搭的脸,轻轻地吻了一下那双清澈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出了再一次的承诺。
“这次凯旋而来的时候,念儿,我会向全天下昭告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