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唉声叹气的。
现在,她就是赵月。
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如今成为赵月的她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来,抬头便对着父母道,“阿爸,阿妈,你们不要担心了,也许姐姐过几天就想通了,就会回来呢?”
现在所在的这个屋子里,除了赵月,剩下的就是赵月的父母了。
父亲赵刚,母亲刘玉兰都是典型的村里人,世世代代脸朝黄土背朝天,赵家还是世代贫农,所以在那一场变革当中,没有被抓过去批斗。
这一年,正是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腊月,临近春节的时候。
也就是这一年的春节,当兵的严永国会被家人带着一起过来找赵家兑现当然的婚约,也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当兵的他们才能在家里多呆上几天。
“说的倒是轻巧,月丫头,严家的人都说了,大年初二就要过来给我们拜年,还会带上那当兵的小子,不就是要跟我们商量结婚的事情吗?而且还是过几天就要结婚的,你说这个节骨眼儿上,你姐姐竟然逃跑了,都过去五天了,还没回来,那丫头是要把我们老赵家给害死啊!”赵刚蹲坐在家门口,一口一口地系着自家种的旱烟,嘴里吞云吐雾,脸上的皱纹有了一道又一道的褶子。
“霞子这一次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