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我那儿子快奔三了终于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我就是豁出去了我的老——不,豁出去我的风度,也要帮助我那铁树不开花一样的儿子将媳妇娶到手,不行的话就抢啊!”
“不过,”中年妇女突然话音一转,露出来自己的真面目,“你们这几个臭小子,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要是说清楚了,老娘——诶,我,怎么会进去?”
四个战士瑟瑟发抖,虎父无犬子,妈妈呀,原来虎母也没有犬子,旅长一家人都好才可怕,可怕还是遗传的。
“我们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几个战士异口同声屈服求饶。
可是只有三个声音,狗蛋儿在三个同伴和严夫人目光威严看过来的时候,连忙立正表态,好小伙子站直了就跟白杨树一样笔挺,“额,伯母,我也错了!”
严夫人这才满意了,然后手放在了门把上,暗搓搓地正准备偷偷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看,突然,房门就打开了。
里面走出来的人是赵月,赵月非常有礼貌地朝严夫人微笑点头。
严夫人这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赵月的正脸,刚才匆忙地进去看,她只是远远地看到了儿子和这个女医生交握的双手,没有看清楚赵月的脸,现在唯一的感受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