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冲不走她眉目之间的绝望。
纤细的皓腕靠在了洁白的浴缸壁上,说不出是手臂更白一些,还是白瓷壁更白一点。
安瑶的眉眼低垂,望着洁白的手腕,漆黑瞳孔深不见底,一抹诡异的妖艳从眼尾绽放。
红唇慢慢地被勾起来,她的容颜在热气弥漫中若隐若现,手腕上的白让她很是不满意。
太白了,还是有一点色彩的好。
刀片被另外一只手轻轻捏起来,然后在那比浴缸还要白皙无暇的手腕上,轻轻地、轻轻地划过。
很轻很轻的力道,锋利的刀片却如同切豆腐一样迅速划出了一道细线般的血痕来,鲜血唯恐落后地从那道生命的细缝里迅速地挤压、蔓延,很快就染红了半个浴缸壁。
洁白得耀眼的白瓷仿佛被泼了一层鲜红色的油漆,平滑地渲染出血红的画卷——最后犹如一滴滴红色墨水,从白瓷壁滴一声没入温热的水中……
不断地蔓延,前呼后拥地晕染……
泡在水中的少女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笑嘻嘻的仿佛无忧无虑的孩子,还调皮地用另外一只手的指尖沾了血放在唇边品尝,似乎在尝试这是什么味道。
她的表情如同孩子一样天真纯洁,尝了之后可爱的小小眉头一皱